守寡后,亡夫的兄長娶了我。
白日里,他清冷漠然,不近女色。
夜裡,卻非得逼得我哭出聲來。
直到後來——
我誤入他書房的密室,竟撞見本該戰死沙場的前夫,
正被鐵鏈囚在籠中。
而那位清冷出塵的大公子垂眸而立,語調森寒如霜:
「她如今,是我一人的妻。」